【忘羡】卜命（5）
忘羡ONLY，刑警叽X算命先生羡，现代悬疑玄幻架空设定，私设如山，OOC见谅。
本文含灵异恐怖内容，雷者慎入（本章并不恐怖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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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……你，你说什么？”
李宾整个人跪趴在地上，眼神失焦，似乎没听明白魏婴的话，等了片刻，魏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，敛去了方才疾言厉色的神情，有些无奈的面向蓝湛：
“看来是被人利用了。”
蓝湛眼神黯了黯，心头笼上一层浓重的疑云。眼下对方被踢伤了肋骨，瘫倒在地上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，他遂松了手直起身来。两人面对着这满地狼藉，一时都有些犹豫该怎么收场。
“蓝队！魏……先生？”
门外，思追刚刚赶到，看着屋内明显发生过激斗的场景，一时间愣在原地。
白天他送景仪回到警局，心中却总是感到隐隐的不安，一下午的时间又没见蓝湛回来，好不容易挨到下班，年轻的警员还是不放心，于是便一腔热血的重新回到现场。
没想到赶到时门竟然是开着的，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情形。
此时此刻，反倒是蓝湛最为冷静，他看了看在场的几人，一个残，一个盲，还有一个少不经事，自己也受了不轻不重的伤，更令人头疼的是案件进展到这一步，明显已经不能走“正常手续”了。
“思追，你过来帮我把他架出去，放到客厅沙发上。”
“好的！”
看着青年警员急忙跑过来一把搀起已经虚脱的宛如一摊烂泥的李宾，费力的向客厅一步步挪去，蓝湛踩着一地的玻璃碎渣走到魏婴面前：
“手给我看看。”
然而魏婴听了他的话，反倒是将胳膊又往身后藏了藏，一派轻松的冲他打哈哈：
“没事没事，小伤，我穿得厚，只是报废了衣裳。”
嫌疑人陷入疯狂时发出的攻击怎么可能是小伤？蓝湛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焦躁，态度不由得变得强硬起来，他挡在魏婴面前没有挪动半分，静静的看着他。
蓝湛身形比魏婴要高上几寸，低头望向对方时正好能看到对方低垂的纤长眼睫，似是轻轻颤抖了一下，像是蝴蝶振翅般惹人怜爱。眼前这青年变脸跟翻书一样快，此时完全收起了刚才阴狠的气势，又换上了一副温良无害的皮相。只见他似是拿蓝湛没办法一般，任命的轻轻叹了口气，冲对方抬起了方才挡刀的右臂。
蓝湛急忙一把抓住，焦急又万分小心的轻轻翻开被染成暗褐色的衣袖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，却如魏婴所言，虽然刀口很长，但这么短的时间内伤口竟已经结了痂，甚至血污都很少。
似是感受到蓝湛意外时的僵硬，魏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：
“你看，没骗你吧？一点也不严重，不疼的。”
蓝湛还是不甚放心，又再三翻看了好几遍伤口，确认已经止血无恙了这才作罢。他低头看了看，只见魏婴今天竟然穿着一双布鞋。针线纳的鞋底很薄，踩在玻璃碎片上难免会伤了脚。于是像之前那样，蓝湛再次牵住了魏婴的手，只不过这一次，他另一只手同时揽住了魏婴的肩膀，将对方整个人半搂在自己怀里。
“小心脚下，有玻璃。”
低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，连带着对方温热的吐息撒在耳畔。饶是魏婴再克制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，浑身僵硬的仿佛一块木头，他有些笨拙的任由着蓝湛扶着，小心翼翼的带离这一片狼藉的现场。
两人来到客厅时，李宾已经坐在沙发上了。好歹也算是七尺男儿，此时却满面泪痕，嘴唇苍白的不停颤抖着。此时他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，也恢复了理智，却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手伤了人，内心十分惶恐。
待扶着魏婴在沙发上坐稳，蓝湛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李宾面前，然后也坐了下来。
“不用紧张，我们既然没有直接把你带回警局，这事就没打算通过正规途径解决。但有一点。”
李宾不安的看向蓝湛
“我希望接下来的所有问题，你都能如实回答。”
对方握住杯子的双手不由得攥紧。
见对方默许，蓝湛身子稍稍前倾，他定定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，问道：
“那么第一个问题”
“顾栾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像是被勾起了伤心事，李宾眼眶瞬时红了起来，他沉默了好一会，涩然道：
“我不知道，应该是自杀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！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！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！连尸体都已经僵了！！我真不知道！不是我杀的！我那么爱她！怎么可能杀她！！”
看李宾情绪又激动起来，思追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对方，
“请保持冷静！”
对方整个人被强行按坐在沙发上，胸口剧烈起伏着，额角青筋暴起。
不待蓝湛再度开口询问，一旁的魏婴却直切要害：
“既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，那咱们换个方式问吧，李先生。”
只见魏婴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残破的衣袖，一边好整以暇的说道：
“你知道你妻子并不是人类这件事么？”
不出所料的，只见刚才还情绪激动如野兽发狂的男人瞬间熄了火，低头不语。
“不说话？那我就当你是默许了。那……你知道你妻子，到底是什么吗？”
说罢，魏婴一撩袍衫的前摆，向后倚靠着沙发，摆了个令自己十分舒适的姿势，耐心的等待对方的答复。
空气寂静，只能听到墙上挂钟一刻不停的转动声，仿佛处刑的倒计时。
“我知道她不是人，从一开始就知道，但我仍爱她……”
男人双手捂着头，像是走到了死胡同的尽头，于是只能束手就擒，近乎麻木的开始娓娓道来。
“我从小跟爷爷过，他老人家喜好养鸟逗趣，我从小耳濡目染，也对此感兴趣。三年前的一天，我周末休假去逛鸟市……无意间看到了她……”
“她当时关在笼子里，羽毛鲜艳亮丽，啼声婉转悦耳，吸引了一大批人围观，我一时好奇，被人群吸引过去，凑热闹一般的围观，却立时被她深深吸引了。”
他苦笑一声，
“然而摊主却说此鸟只展示并不售卖，即使在场很多人开出天价，那摊主也不为所动。说只展出五天，然后就不再带出来了。”
“我那时跟鬼迷心窍一样，有时甚至下午都请假不去上班，就跑去鸟市蹲在一旁静静欣赏，能一看一下午。心想着看一眼少一眼，却也没什么其他想法，直到第五天的傍晚……”
“那时鸟市基本都收摊了人也不是很多，我虽然不舍，但也起身打算走人……但那摊主却突然开口了……他，他说看我真的是十分喜欢这只鹂鸟，算是有缘人，要把鸟送给我。”
“等等。”魏婴却突然打断他的话，问道：
“你刚才说这是什么？鹂鸟？”
“那摊主说是鹂鸟啊……虽然我也有点奇怪，感觉毛色和形态不大对劲，但想来是自己见识少。”
“这么好品相的一般都价值不菲，然而对方却说要送给我，我当时也很心慌，坚持要给他钱，推让了半天，对方说就象征性的收我一个鸟笼的钱，那鸟笼一看也是高级货，我付了两万元买下来，临走时对方十分郑重的嘱咐我，说这鸟恋窝，千万不要更换鸟笼。我没做他想就答应了，然后开开心心的将她带回了家，每天定时投食，细心呵护……就这样过了小半年。”
男人停顿住，眼神划过一丝带着伤痛的暖意。
“半年后的某天，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，看到窗边竟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。”
“然而我当时却吓坏了，急忙向门外奔去，想要报警。然而一开门，却看到了那个摊主正站在我家门口外。他跟我说……那只鹂鸟本身就是世间难得的灵鸟，因与我的机缘才能幻化成人。我当时六神无主，对他的话将信将疑，然而一直以来鹂鸟也确实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，在最初的震惊过后，我也慢慢接受了他的说辞。他离开前跟我说了如何饲养灵鸟，并跟我说，她因我才能修成人形，因此便归我所有，会全身心的服从于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太多，就想着这是难得的缘分，因此更加宝贝的照顾她……我至今都还记得，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她说……她叫顾栾。”
李宾苦笑一声，
“我可以说是对她千依百顺有求必应，还想尽办法托熟人给她落户，然而不知为何，她却总是不开心，也不爱说话，经常一个人闷着，对自己其实是鹂鸟的身份也十分漠然。然而即使这样，我跟她朝夕相处也产生了感情，之后我向她求婚，她也答应了……”
“我没有逼迫她！她是自愿的！”
说到这里，那人又有些激动。滔天的恨意，不甘还有痛苦几乎将他的理智击垮。
“我对她那么好，努力工作供养着她，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,从来没抱怨过一句，可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，她还有什么不满的？到最后竟然选择自杀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跟我在一起就那么不堪，就那么痛苦么？”
虽然明知道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。然而还是会不甘心，还是会在付出时想着能收到对方等价的回报，还是会为自己一腔热血的付出而感到委屈，也还是会为对方的冷情而感到痛恨。
明明我都对你这么好了，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？——这是李宾一直想问对方却始终没有问出口的一句话，现在却已再无机会。
蓝湛看着面前兀自陷入痛苦的人，默默叹了口气。
“你再喜欢她，那也是一条生灵，并不是你的所有物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所做的这些自以为对她好的事，其实并不是她所求的？你替她做的这些决定并非她所愿？到头来无非是满足了你的一己私心罢了，又什么时候在乎过对方的感受？”
说这话时，蓝湛目光牢牢锁在李宾身上，却没有注意到身后魏婴瞬间苍白到失了血色的脸庞。
明明屋内很温暖，但魏婴还是感觉一阵寒意。
好冷……冷的周身都麻木了，意识也跟着涣散了……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无声，蓝湛这才发现魏婴已经沉默了很久了，他转过头向对方投去探询的目光。
魏婴怔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，嘴角僵硬的挑了挑，一张口，声音竟有些喑哑。
“李先生，感情的事暂且不谈，虽然你可能觉得这事无所谓，但我还是要说，你认为她是鹂鸟，却是被人诓了。凡人之眼只能看到表象，却看不清本质。不过凑巧了，此时我们这里倒真有个人能看透轮回分辨阴阳，哈，蓝警官，你看到顾栾的原身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金光漫天，璀璨夺目，看不太清楚。”
“哈哈哈，还好你没努力去看，否则只怕是要眼瞎了……”魏婴努力忍了忍笑意，还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：
“翻阅各种古今典籍，能有这种灵光的很少，禽类就更是了了，唯‘凤凰’和‘鸾鸟’二种，方才听你描述，却不像是凤凰，那应当就是鸾鸟了。”
蓝湛疑惑的看向他：“鸾鸟？”
“不错，禽类的灵本就很弱，能化形是极少见的。鸾鸟自古就被看做神灵之精，与凤凰一样都是难得的祥瑞，所以才会有那样璀璨的灵光。至于酷似鹂鸟的外形，呵，简单的障眼法罢了。”
替蓝湛解惑完，魏婴又面向李宾，声音不觉低沉了几分：
“还记得我刚才提到的‘元阴摄神阵’么？既然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，告诉你也无妨。这是一种从上古时期就流传的极为复杂同时也极为阴毒的禁锢阵法，本该早已失传，但现在却端端正正的刻在那个鸟笼上。我猜那个送你鸾鸟的人告诉你的所谓‘饲养灵鸟’的方法，是不是每天取一滴指尖血饲喂？”
李宾不由得睁大了双眼：“你怎么知道？！”
只见魏婴冷笑一声
“你知不知道‘十指连心’？虽是指尖取得，但却实实在在的是在用你的心头血来养灵。你一个凡人，就算掏心挖肺流尽全身鲜血也是养不起灵鸟的，这样做只是虚耗而已。”
李宾一时不能明白对方的话。
魏婴也懒得和他兜圈子，索性坦白：
“有人拿你所谓的‘灵鸟妻子’当容器，在偷你的命呢，李、先、生。”
“什，什么？”李宾一脸不可置信，仿佛对方的话是什么天方夜谭。
只见魏婴轻轻摇了摇头，慢慢站起身来，见状，蓝湛也立马起身，扶住了他。
“蓝警官，整件事基本也已水落石出，咱们也该撤了，留李先生自己好好想想吧，我看他伤的也不是多么重，肋骨不适的话应当可以自行去医院，这事就这么散了吧。”
蓝湛沉默的点了点头，朝思追递了个眼神，年轻的警员急忙跟上，三人正打算离开……
“那她为什么要自杀！如果她对我好一点，主动一点……我就算是牺牲性命又怎么样？！哪怕寿命短暂，能有几年恩爱的好时光我也无怨了啊！”
却见方才还冷静淡然的魏婴突然停下脚步，他并未回头，语气却凛冽的如同数九寒冬：
“你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？一只灵鸟，修行千万年才能化形，却毅然决然的选择自毁化身，你说她为的什么？”
“她没了化身，但元神还在，大不了再继续修炼些年月，便又可以精进，毕竟没了你，那幕后之人还会有其他办法让其他人心甘情愿的献出心头血来‘养’她，她又何至于一次次疯了般试图突破阵法禁锢去彻底自毁。”
如果不是怕对方继续以心头血喂养虚耗至死，她又何至于此。
魏婴冷哼一声，继续说道：
“她被施了禁制无法对你言明真相，只得对你疏远，然而仍然忍不住自己的感情答应嫁给你，你痛心疾首的说着你的付出，又何尝知道她的苦楚？”
“你只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，说的倒是轻松，但眼看着爱慕之人的性命因自己逝去，可知她又是什么心情？”
喜欢一个人，自然是望他平安喜乐，一生无忧。
所以即使拼尽一切魂飞魄散，也是值得的……
一时激愤的慷慨之词说完，魏婴却也似脱了力气一般，他浑身细细颤抖着，无奈的垂下头，继续向门外走去。
一脚踏出门槛时，身后再度响起李宾的声音：
“那她……那她现在在哪里……我还有机会再看到她吗……”
魏婴微微侧过脸，沉默片刻后还是选择如实相告：
“阵法已破，她已恢复了自由身，然而化身已毁，元神也因屡次冲撞禁制而遭到重创，想必是躲起来疗伤去了，想要再次化形怕是还需要上百年，你们……”
“此生应当无缘再相见了。”
临关门的前一刻，三人听到屋内传出的低沉呜咽声，然而事已至此，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避免悲伤，只得静静落幕收场。
直到走出小区门口时，思追还觉得恍恍惚惚，今晚发生的一切打破了他以往的世界观，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回想起来是如此不可思议，可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蓝湛，却发现对方依旧淡然如水。此时已至深夜，蓝湛给思追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待车子驶离后，他转身对魏婴说道：
“住哪里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魏婴似是拘谨了一下，最总还是点头答应了。
一路上两人各自怀着心事，并没有说话。车子一路平稳行驶，没一会便到了魏婴所说的住处。
——这是溢出生活气息浓厚的居民区，哪怕是到了深夜，路边依旧有门店招牌亮着灯开着门，人声依稀传来。让蓝湛有些意外的是，这里离警局只隔了一条街。
魏婴细细摸索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，蓝湛本想扶他上楼，却被对方摆了摆手拒绝了。
“我眼有隐疾，家中凌乱不便待客，今日时辰不早了，蓝警官还是早些回家吧，咱们改日再叙？”
逐客令说道这个份上，蓝湛也没在强求。
“好，我看你上楼。”
眼看着青年瘦削单薄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，紧接着，楼道中一层又一层的声控灯亮起，最终又归于黑暗。
住在三楼——蓝湛收回视线，发动车子缓缓驶离。
马路上车辆稀少，一路畅通无阻，蓝湛一边行驶着，一边不断梳理着今晚的事件。
“现在能证明那个摊主肯定就是幕后之人，然而对方明显有备而来，因此魏婴便连问都没问李宾关于那个人的事……”
是真的觉得没必要问，还是……他心中已经大约清楚对方的来历？
“魏婴……”
他口中轻念出这个名字，心情一时复杂。
这人的神秘程度并不亚于那个幕后黑手，身上迷雾重重，疑点众多。但现下来看，并不是作恶之人。
蓝湛自己都没意识到，潜意识里，他并不觉得魏婴有是“恶人”的可能性。
“元阴摄神阵……”脑海中又浮现出青年对于这阵法的描述，
极为复杂，极为阴毒，早已失传的上古阵法。
但是……
那人却在片刻之间，干脆利落的轻松破了阵
这又说明了什么呢？
原本寻着当前的思路继续探寻下去或许便能抓到些蛛丝马迹，然而不知为何，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却是魏婴纤长的眼睫，柔顺的眉眼……胸中不由得一阵暖意流过。
直到停下车，走进屋内关了房门，蓝湛这才哑然，
自己方才一直想的，竟都是看魏婴那微弯的眼线，如若睁开，想必定是一双极漂亮的桃花眼了。
与此同时，魏婴却仍依靠在窗边，即便汽车得轰鸣声早已消失多时，却仿佛依旧回荡在耳边。
这时，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:
“先生，就是他吗？我刚悄悄在窗边看了一眼，果真模样一丝都没变。”
闻言，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魏婴像是突然变得心情极好，虽然依旧克制，但声音中明显充满着愉悦的气息：
“真的吗？我听声音还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随即又有些失落般的感慨道：
“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啊……”
窗外斑驳的光影幽静的洒在身上，魏婴像是发了一会呆，又像是沉浸在了某段回忆里，好一会，才正了正神色，缓缓说道：
“那边已经有动作了，既然对方下出第一步棋，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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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觉得汪叽是那种，性情十分“耿直”的人，他虽也心有千千结，但所言既是所想，一身凛然正气，而羡羡情商一直都很高，处事更为圆滑，活的也很明白。所以两个人一起审人时，汪叽负责提出要点，羡羡则负责打圆场，循循善诱，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，并不是汪叽说话欠考虑才激怒了当事人哈，其实是夫夫在打配合。
第一个小故事结束了，圆满让两只相遇~~本文私设挺多的，故弄玄虚，而且有些狗血？不喜勿入哈~不接受批评23333~
写羡羡看不见时两人的互动，总感觉气氛更加旖旎……这是怎么肥四…【捂脸】
深夜更新，爆字数，求夸奖，求安慰，实打实的深夜党了T T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