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水

忘羡only，现代paro，外科医生叽X消防新兵羡。年上，人设秀秀的，私设OOC什么的都有都是我的……年龄差慎入，文笔差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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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：静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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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种地方遇到蓝湛，对魏婴而言简直是意外之喜。

只见他小跑几步到对方面前，凑上去有模有样的来来回回查探起来，两人骤然缩短的距离让蓝湛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。

“看什么呢？”

魏婴收回视线，笑嘻嘻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：

“好好检查一下，看看是不是‘真的’二哥哥呀！”

恋人温热的吐息轻轻扫过耳畔，蓝湛只觉皮肤顿时有些发热发痒，他内心无奈又好笑的想，眼前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“对付”他了。

“话说二哥哥，你怎么到这里来了？难道……嘻嘻，是专门来找我的吗？”

蓝湛对上对方满是希冀的眼神，不禁跟着有了兴致，反问道： 

“你说呢？” 

瞬时间，少年眼中绽放出动人的光彩，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蓝湛的一只胳膊， 

“哈，我就知道！” 

身后传来队友的呼唤，魏婴这才注意到周围驻足了不少围观群众，他调整了一下表情，佯装严肃的回头对同伴说道： 

“你们先去，我随后就来。” 

然而装不过三秒，嘴角又情不自禁的向上扬起。

“你今天好像特别的高兴？”蓝湛问道。 

“啊？是啊是啊，特别开心！”

魏婴高涨的情绪多少也影响到了自己，蓝湛眉梢舒展，问道：

“是有什么好事吗？”

“你来找我不算好事吗？而且啊……”

少年难得有些腼腆的低头一笑，继续道：

“而且……一想到你能看到我穿制服，就莫名有点兴奋！”

魏婴语焉不详，一时间，两人间的氛围变得有些暧昧。蓝湛的视线随着对方顺滑的脖颈线向下，却在领口处被领带戛然而止，少年美好的身体被束缚在制式严谨的衬衫里，衣服下摆被一丝不苟的收进了宽皮腰带，将原本纤细的腰线衬托的更加坚韧。

蓝湛脑海中闪过将少年的窄腰箍在怀里的触感，心跳不由得快了两拍。

然而未及他有所动作，只见魏婴突然站了个军姿，精气神十足的扬起脸，语气中带着期许的问道：

“怎么样，二哥哥，帅吗帅吗帅吗？”

“……恩。”

自己这都是在想些什么？——蓝湛此时觉得反而是自己需要去找温情看一看了。

看着面前少年单纯开朗的模样，让自己原本悸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，他抬手细细整理了一下魏婴的帽檐高度。低声说道：

“很帅气……特别好看。”

“……”

直到被对方低沉的声音撩的浑身酥麻，魏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的微妙。他脸上有些发烫，又因为在公共场合要注意言行举止，只能窘迫的垂下头来躲避对方炙热的目光。

好在这时报时的钟声响起，魏婴猛然抬头，说道： 

“嗨呀，二哥哥，我得去会堂做讲座了！”

“恩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这次消防讲座虽然是在中学举行，但其实是面向社会性质的消防知识宣讲，因此现场不只有学生，还有周围社区的居民，上座率很高，十分热闹。

蓝湛到场时，正面的座位早已座无虚席，他只得挑了个侧面靠近前排的位置，消防中队一行五人在讲台上依次落座，恰巧魏婴也坐在最边上，两人的距离竟一下子变得十分近，近到蓝湛甚至看到了对方不动声色的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。

在维持好现场秩序后，讲座开始了。

过程中，其余三个队友不禁大眼瞪小眼，心中不免纳闷：

“阿婴这小子，今天是打鸡血了吗？”

只见魏婴突然变得特别活跃。他音色清亮动听，语言风趣幽默，将原本公事公办肃穆严谨的气氛一下子调动了起来，台下观众无不对这个年轻帅气的消防员感到亲切和赞赏。

只有蔡华淡定的瞥了一眼下方观众席的一角，讳莫如深的对另外三人解释道：

“可以理解，孔雀开屏嘛。”

“感情这小子是在秀给心上人看吗？！” 

“什么？！这小兔崽子竟然恋爱了？！”

而魏婴此时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队友“卖”了，依旧倾情投入到讲解中。

“发生火灾时，如果你在比较矮的楼层，是可以选择跳楼的，但是要在两层以内哈，咱们居民楼的层高大多都在3米到3米5之间，也就是说7米的距离。十几二十层的那种就别跳啦，跳下来也是死。至于是怎么得出这个数字的，咳，那当然是用全国跳楼的数据总结出来的。”

“遇到火灾，基本上被呛死得多，所以如果遇到浓烟，应用湿毛巾对折三次捂住口鼻匍匐前进。但是也不要太过死板，别人都跑步你自己匍匐，被踩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

“丝袜是个很恐怖的东西，遇火会黏着在皮肤上造成大面积烧伤，所以遇到火险请女士们不要犹豫，立即脱掉丝袜，……呃，如果有这方面嗜好的男士们也要照做。”

“至于说高楼层怎么逃生，应急通道可以，但是如果应急通道起火就千万不要去了。视火情而定，可以等云梯，但是我个人建议是用消防水带爬下来，正规厂家生产的消防水带很结实的，大家同时挂上去也断不了，但被利器割过的除外，所以一定要检查好。”

“公交车上的救生锤，如果需要破窗时一定要敲边角，因为车窗都是钢化玻璃，钢化玻璃中间部分是最坚固的，敲了也白敲。”

“消防队不止接火警，也接一些其他的自然灾害救援。像洪水地震，道路救援比如交通事故，清除野生动物消除安全隐患，戒指卡手，被困电梯，跳楼等等社会救援，因为我们有最专业的工具和最机动的警备力量。另外，消防有警必出，闻警既动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，义务出警，不收取任何费用，所以大家一旦发现有安全隐患，不要犹豫，请立刻拨打119。”

一场讲座历经两小时后圆满成功，众人有序散场。

消防中队一行人同校方领导寒暄完准备收队，却发现蓝湛还在台下没有走。魏婴今天不当班，不用担心需要随时出警，于是跟队友说了一声，晚些时候再归队。

两人并肩走出教学楼，向停车位走去。

这时只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在操场上向这边喊道：

“喂！那个消防员！过来帮一下忙可以吗？！”

原来活动结束后，一群学生跑去踢球，却开了一个大脚一不小心将球踢飞卡到了树上。魏婴站在树下，仰头看了看这棵十多米高的老槐树。

 “……要不你们找个梯子来？” 

男生无奈的耸耸肩说道：“足球是我们自己的，这么高，学校肯定不给借梯子。你们消防不是说‘有警必出’吗？倒是快给想想办法啊。”

 

魏婴有些无奈，只见他将帽子一摘递给蓝湛，挽起袖子，不由分说的抱住树干开始向上爬。他身手矫捷，没一会便爬到树顶，将足球一下扔回到地面。然而上树容易下树难，他今天穿着皮鞋有些不方便，在离地还有两个树杈时，一脚踩滑，竟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。 

那一瞬间，他努力调整姿态转过面向，却没想到一直在一边静默注视的蓝湛突然冲上前来，一把接住了他。

虽然魏婴比蓝湛要矮上一截，身材也属于纤瘦的类型，但毕竟也是成年男子，惯性让他直接将蓝湛扑了个满怀，两个人踉跄了几步，齐齐摔倒在地上。 

好在摔下来的距离不高，魏婴被蓝湛死死抱在怀里，跌在地上后也丝毫没有松手，反而没觉得有多疼。但他马上挣扎着直起身来，慌张的看着蓝湛问道：

“二哥哥，你受伤没有啊？！”

“没事。”

说着，蓝湛撑地一下子站起身，将魏婴也一把拉了起来。刚才的学生在拿到足球时道了声谢就已经回操场去了，此时树下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魏婴一边弯腰帮蓝湛拍打掉身上的灰尘，一边心急的说：

“二哥哥你刚才太莽撞了，万一扭伤了怎么办？这么矮的高度，我就算是摔一下也没事的啊！” 

将对方的衣着整理好，魏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一片狼藉，不由得有些泄气的塌下了肩。

蓝湛看魏婴停下手上的动作，于是也开始帮他清理灰尘，却发现了对方情绪的低落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……”魏婴低着头，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
“就……之前说过的……似乎我们每次见面，我都脏兮兮的。本以为今天好不容易能干净帅气的见到你，没想到最后又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
听到对方带着委屈的回答，蓝湛稍显意外，随即，只见他抬起少年的下巴，凝视着对方的眼睛，耐心说道：

“还记得从医院走廊上相遇的那次吗？”

“恩。”怎么会不记得，当时自己一身泥泞坐在地上的样子，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！

只见蓝湛一边用拇指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一抹灰，一边微微笑着，直视着对方的目光温柔而真挚。

“虽然当时你也是这般风尘仆仆，但我却觉得，你那时看向我的眼神，特别明亮。”一瞬间照到他的心底，从此便再也移不开眼了。 

魏婴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，心中亦觉得十分神奇，虽然蓝湛的话不多，但总能轻易将自己安抚的妥妥帖帖的。见少年眼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，蓝湛揽过对方的肩膀，二人朝车子走去。

“二哥哥，你刚值完班，还是我来开车吧。”说着，他从对方手中拿过车钥匙，直接坐进车里。

魏婴在部队时就考出了驾照，还是B2本，蓝湛对他的车技十分信任，遂也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上。然而刚关上车门，却见魏婴突然扑上来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。少年埋首在他的肩窝，闷声说道：

“总算只有咱们两个人了……” 

蓝湛捧起对方的脸，缓缓贴近，阔别多日，两人交换了一个炙热缠绵的吻。

车内空间局促，暧昧的暖流萦绕在两人周围，魏婴被对方霸道的攻城略地，时间久了有些吐息困难，他不由得仰起头来，轻轻呢喃出声：

“二哥哥……”

这一声呼唤让蓝湛激动的颤抖起来，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恋人的脸颊，用手指描绘着对方好看的眉眼，随后一路向下，抚上了对方的心口。指尖触碰到冰冷的胸章，仿佛试探到禁忌的边缘，却也一瞬间激发出人类逾越释放的天性。

只见蓝湛突然抓住魏婴的领结一把扯下，有些粗暴的连拽带扯的解开了他领口的第一枚纽扣。

吻，更确切的说是吮咬接踵而至，蓝湛在魏婴的颈窝间流连、执迷、沉沦……魏婴承受着他的强势，抬手轻轻回搂住对方的肩背，敞开身心准备去接纳对方。然而却发现热度渐渐降了下来，不知什么时候，蓝湛停下了所有动作。 

魏婴睁开迷蒙的双眼，带着疑惑低头看向恋人，却发现对方枕着他的肩膀，呼吸绵长，竟是睡着了。

看着蓝湛眼睛下方淡淡的青痕和微蹙的眉头，酸涩的滋味划过魏婴心头。看这情况，昨晚肯定又是整宿没睡，今天还花掉一上午的时间来陪自己。

这人总是这样，将强大的一面展现给别人，将温柔的一面展现给他，却总是将自己的心思和苦楚藏得这么深。思忖着，魏婴不由得收紧胳膊，将蓝湛搂紧。他一动不动，让对方静静的倚在自己的怀里，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对方柔软顺滑的头发，百感交集。

如今才晓得什么叫“春宵苦短”，两人独处的每一秒都弥足珍贵。抛开干柴烈火般热恋中的情愫，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静静和对方待在一处，一种名为“幸福”的暖流也足以将身心焐热了。 

 

两人自确定关系后，谈起了一场距离最近的“异地恋”——明明相距不到一公里的路程，却是几乎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。

手机通讯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。

“二哥哥，你敢信吗，我今天一天捣掉了十个马蜂窝，十个！我讨厌马蜂555555……”

“夏天了，溺水事故也变多了，我们中队还开展了皮划艇专项训练，二哥哥，你会游泳吗？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呀！”

“今天有些难过，民宅着火，有位老爷爷没能救到。”

“快要高考了，我们接到任务，去将考场周围树上的知了清除干净，感觉比灭火还累。”

“今天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，一天处理了两场学生跳楼事故……还好人都救下来了，有时候想想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妙，虽然当时没能念大学，但是我感觉自己现在的生活也挺不错的，最主要的是遇到了你呀！恩，‘珍惜当下’……是这么说的吧？”

“十一黄金周就应该宅在家才对嘛！高速上堵的水泄不通，这几天帮隔壁交警大队处理了好几起交通事故，心疼他们。”

“二哥哥，算了算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……我马上就要十九岁啦！感觉自己长高了一些，下次见到要和你比一比个头！你最近似乎手术变多了，注意身体啊！我很想你。”

两人鲜少能够同时有空即时通讯，基本都是靠回复留言交流。 

“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……”魏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，然后合上了手机。

一转眼就到10月31日这天。天朗气清，舒适宜人，最最重要的是，一整天太平安稳，没有出警。——这天是魏婴的生日。 

晚饭时分，食堂特意多炒了几个菜，二十几号人把一个个方桌拼在一起，临时给中队最年轻的消防员举办生日会。

消防队有个不成文的习俗，凡是队友过生日，不兴送礼物，而是给红包。毕竟大家都鲜少能上网或者逛商场，与其费心劳力还不一定送的贴心，还不如红包来的实在。

二十多个红包，让一直在贫困线挣扎的少年看花了眼，他笑的合不拢嘴的一个一个打量着面前的红包，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。

“菜花，你这红包上面的囍字是什么鬼，我是过生日不是结婚啊，能走点心吗？”

“挑什么挑，我这是在祝福你和你心上人早日修成正果呢！能翻出个红包就不错啦，这囍字还是烫金的呢！你看猴子的红包还是他自己拿红纸现裁的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“我信了你的邪！”只见魏婴咂咂嘴，准备将红包拆开。

“你个小财迷，红包哪有当面拆的，等晚上回到宿舍自己躲被窝里偷乐着数钱吧！”

“唔……好吧！来~大家快吃饭吧！”

众人落座后，魏婴自然成了全场焦点，只见旁边的聂明玦笑着说道：

“你过生日你最大，那就先让主角发表两句感言吧。”

闻言，魏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，说道：

“首先，谢谢大家来给我过生日！那个，虽然来咱们中队才半年的时间，但是感觉像是有了个家一样，大家都非常照顾我，就像我的哥哥们，如果说唯一需要改进的嘛……就是队长这个‘家长’要是再温柔点就好了！哎哟！”

“反了你个臭小子！”聂明玦伸手给了他一记暴栗，脸上却带着笑。

众人哄堂大笑。

“然后就是，还有一年的时间，我义务兵年限就到了，到时候想考取士官或者军官，争取留队，将自己在这里所学到的消防知识继续服务人民，回馈社会。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真的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大家！哪个……我嘴笨，反正你们都懂就行了，来来来，快吃吧。”

在座每一个都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，也没有人见外，一顿饭觥筹交错，好不热闹。席间，魏婴收到了蓝湛的短信：

“在吗？来一趟门口。”

魏婴揣起手机，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食堂。他心情亢奋的一路小跑到院子里，隔着老远就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。一席长款风衣的蓝湛站在门口的路灯下，也正向他这边看来。

“二哥哥！你怎么来啦？”

“来给小寿星送礼物。”

 说话间，他将一个电脑包塞进魏婴手里，说道：

“既然你准备考军官，我想着有台电脑能方便一些，常用的软件都已经装好了，开机密码是你的生日。”

魏婴表情傻傻的看着手里的黑色提包， 

“这，这也太贵重了吧？！”

“物尽其用，谈不上什么贵不贵重的。”

“那……谢谢二哥哥了，我一定拼了老命去学！哈……哈嚏！”

夜晚刮起了凉风，而魏婴现下只穿了一件长款T恤，不禁打起了寒颤。蓝湛有些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顶，说道：

“注意劳逸结合，快回去吧，我也该回医院了。”

魏婴眼中溢满失落，但还是尽量放轻语气的说道：

“那……二哥哥你快去忙吧，我看着你走。”

眼前的少年懂事的令人心疼，蓝湛轻轻刮了刮对方的鼻梁，低头凑到了他的耳边。

“差点忘了说了，魏婴，生日快乐。”

一瞬间，心脏跳动的仿佛要破腔而出，魏婴暗自咬了咬牙，侧过脸轻轻亲了亲蓝湛的耳垂，然后满意的看着对方眼神变得悸动而深沉。他志得意满，仍忍不住嘴上占着便宜：

“二哥哥你太犯规啦！”

——也不知是谁一直在“犯规”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
目送那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，魏婴这才往食堂走去，却在门口看到了正在默默抽烟的聂明玦。

“队长，少抽点烟吧，小心把老婆本抽没了。”

“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，怕什么。”聂明玦没好气的回了一句，倒是真的把烟头掐灭了。他倚在门廊的柱子上，看着皎皎月色说道：

“这一年你成长了很多，我也能安心的功成身退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阿婴，明年我就要退伍转业了。”

大多数军人都要面临这一天，然而乍一听闻，还是让魏婴没来由的一阵憋闷。

“别哭丧着脸好么，这可是好事。退伍后回清河老家，找份安稳工作，谈个对象，小日子过的多滋润呐。你是我带的最后一个新兵，如今也算能扛事了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魏婴眼角发酸，没好气的说道： 

“别把干消防说成是你单身的理由好吗？这个锅咱中队不背。”

“哈哈哈！全队也就你跟我顶嘴顶的最顺溜。”他抽了抽鼻子，习惯性想掏烟盒，却又生生忍住了，沉默了一会，说道：

“不过，干咱们这一行，跟家人聚少离多，危险性还高，在役期间确实不适合谈对象，一是怕耽误人家，二是心中牵挂太多，反而容易误事。”

“这我不同意。”魏婴辩解道，不由得想起那段被困在秦岭深山中，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的日子。

“心中有了牵挂的人，反而会让人更加坚强才对。当初的我，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人，也没什么牵挂，万一哪天遇到危险，很可能两眼一闭直接就去了。但是倘若心中有记挂的人，别说刀山火海，就算是落入十八层地狱，我也会一步步爬出来，哪怕就为了再见他一面。”

这一次聂明玦难得没有反驳，他垂目注视着面前一脸坚定执着的少年若有所思了良久，说道：

“得了，这么晚了，赶紧回去睡觉吧。”

魏婴回到宿舍，将大家送的红包整整齐齐罗列好放在床头，本想一封一封拆开看，但忽觉一阵困意，想着等明天有精神的时候再好好处理吧。虽然队长的话提醒着自己“天下无不散之宴席”，但一想到大家也都是为了各自的前程而努力，心中又释然了不少。

然而这天深夜，一阵急促的警铃，击碎了所有人的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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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份的小贴士在文中已经由羡羡说出来啦！（才不是凑字数呢_(:з)∠）_）

 

制服羡の纯情诱惑和满脑子的黄色染料的汪叽——虽然在OOC的边缘疯狂试探但是写的好开心啊~~~红红火火恍恍惚惚。

 

为了让两只能有私人空间，老母亲操碎了心……然而实际上消防队采取军事化管理，365天7*24小时全年无休，所以别说夜不归宿了，晚些归队都是不允许的（擦泪），这里是为了剧情需要……总归一句话：反正是架空Orz，可以适当任性。

 

本章算是过度章节~~~放慢一下节奏，为接下来的剧情铺垫一下。可是为什么我总有种马上就能完结的感觉呢（错觉……都是错觉）。

 

 

突然发现快500fo了，开心呀~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，那么问题来了……来点什么福利好呢？？（目前想到的是番外……）